程大凝:墨衍耄耋又青春

程大凝:墨衍耄耋又青春

郑志东

写毛笔字的人不少，但用毛笔为众人写字，是人们心中大众笔的人却寥寥无几。

山西省忻州市政府办公厅退休干部程大凝就是这样一位用毛笔写字的人群里的一个翘楚。

称程大凝为写毛笔字的大众笔，是用事实说话的，绝非空穴来风。记者专访获悉:一是老程功夫深。老程1946年出生在山西原平市南王就村，他今年76岁，写毛笔字却始于3岁（周岁），他至幼跟随爷爷和父亲学习诗书画。7岁入学就能给学校写黑板报，给村里的人们写过年张贴的春联。上忻州师范时，他的毛笔字就是全校学生习字的仿影，书法作业经常全校展出。在山西大学艺术系上学那年，适逢毛主席、周总理逝世，山西大学艺术系指派程大凝与中文系著名国学大师姚奠中教授（山西书法泰斗）一起给各系老师编写的挽联用毛笔字书写。程大凝还在山西大学主楼上书写了3平米大的巨幅标语，曾在校内轰动一时。退休20年了（为研究书法提前4年），毛笔不离手，至今七十余年。这般年龄，如今仍天天坚持书法辅导、临贴创作12小时。你说功夫深不深？二是老程有真功，功夫见真功。60余年来，订阅书画报刊10余种，专门研究书法。从量变到质变，一人会写甲骨、篆书、魏碑、曹全隶、乙瑛隶、章草、欧柳楷、颜赵楷、行楷、行书、行草、草书、伊秉绶隶、创新粗圆、创新仿宋、创新大黑、创新角篆、仿毛体18种书体，（有3种获国家专利）。还会画画写诗，诗书画一体样样精通。这样的水平从古至今尤为少见。难怪全国书界对老程倍加推荐。三是老程头衔颇多，有含金量高、具有权威性的也有几十家，那就是中宣部、外交部、中文联、文化部和人民日报社正儿八经认证的证书。他的书法润格因之居高，他的书法被国内外各使馆收藏，他的书法作品多次印制在国内外邮票上。四是老程知名度高，近年来海外多家媒体、国内外、省、市各级媒体报道和发布老程相关书画的文章上百篇，享有很大的名气。至今参加全国书法大赛获特等奖、金奖等300余次；被近百家书画单位聘为副院长、副会长等职；多家新闻媒体与书画报刊报道并刊登作品。其作品被人民大会堂、政协礼堂、钓鱼台国宾馆、宋庆龄基金会、盐城国际碑林、耶鲁大学英国皇家艺术中心、外交部各使馆等几十余个单位收藏。五是老程赠字大方。但凡有了些名气的书法家，其作品一般不会随便给人的，老程却是有求必应，就是扫街的，修车的、泥木工也可免费求字，朋友同事求字更是分文不取。给学校、厂矿、寺院、机关等笔会几十次书写上千条书法作品也从不收费。他的一生多半是从事群众文化和专业文化工作。他免费培训书画、音乐、文学人才3000余人。退休后又租两套单元楼免费培训忻州师院和社会书画爱好者近千人，免费书写书法条幅近千幅。

对程大凝而言，临帖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快乐，他一生临贴400余本；创作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满足，他一生创作作品近万条，现在他的工作室也有4000多幅，装裱好的作品也有400多幅；获奖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幸福。退休后参加全国性的书法大赛就获奖300余次。

书法世家

    一种环境决定一个人的意识。正所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程大凝真的是近墨者黑。老程出生在中国书画之乡原平。这座晋北小城，享有诗歌之乡、三班故里、慧远故里、晋贤故里、将军之乡的美誉，也滋润了程大凝的艺术涵养。尤其是出生在一个书香门弟、革命家庭里，从小就培育了他一种乐于余奉献、顽强敬业、热爱艺术的天性。又加刚参加工作就是原平市文化馆，更植土于艺术。

程大凝3岁就随爷爷和父亲学习诗、书、画。他的老爷爷和爷爷均为商人出身，均擅长书法。父辈弟兄三人均上过代县师范、崞县师范，毕业当过教员，均为书法高手。抗战暴发后，均先后参加革命。解放后大伯父程子圣担任忻县专署第一任专员，二伯父程友三担任范亭中学第二任校长，父亲程友仁担任上封中心学校校长，叔叔程利仁南下四川。在这样书香门第，革命家庭的教育熏陶下，形成了老程忠厚、善良、诚实、酷爱书法的秉性。前辈都是写毛笔字的好手，在这个书法世家里老程嗅到了墨香，也得到了墨汁的滋养。

他七岁入学正式拜师本村秀才语文老师学书，初临黄山谷间架结构帖，后临颜真卿，柳公权诸帖。上高小时就给学校出黑板报壁报，并给村民们书写对联，深受家长学校喜爱。有了从小打下的基础，程大凝很自然的就走上了一条书法之路，也有机会跟着众多的书法家学艺。1963年中考后，他选择忻州师范读书，执教书法课的是山西著名书法家段体礼与李孝慈老师，非常器重他。周日还能得到时任校长的二伯父程友三指导。那时程大凝的书法作业就经常全校展出，并能给同学们题仿引。毕业后被原平文化馆选用上班，经常为县城里建筑物题字，墙面上书法大标语，县里大小会的会标标语全包。工作8年后又选送山西大学艺术系上学。这样，他就有机会去时常请教全国著名书法家姚奠中老师，受益匪浅。退休后又在中书协展览中心高研培训班培训三次，书艺大增，多次参加全国性的书法大赛常拿大奖。他遵循牢记父辈的教诲嘱托；立志当好传承民族文化的接班人，传承好家风，以一手好毛笔字去书写自己的人生传奇。

老程在工作中刻腊版近万张，文革时期的传单、《原平文化》、北路梆剧院的剧本曲谱、大学老师们的教案都是他用楷书在腊板上刻字印刷，在胶片上书写4毫米戏剧唱词字幕60部近60万字也是用楷书和隶书，书写会议会标标语上千条，也是用近一平米的大黑体，书写对联上千付，书写百余次大小展览的前言说明，作文、书信、起文均用毛笔书写，整日与写字打交道。退休后坚持每日临帖创作授课培训不少于12小时，已成习惯。他至今已临帖400余本，少则两三次、多则近百次，现能熟练书写18种书体，有3种书体已获得国家专利。

付出总会有回报，老天不负苦行僧。老程从忻州师范学校和山西大学艺术系毕业后，就一直在原平市文化馆、北路梆子剧院与忻州市群众艺术馆和忻州市市政府办公厅从事刻印书写、展览制作、文秘编辑等工作，一直没有离开写写画画。退休后又特聘为忻州师院书法教授。或许是老程的作品，或许是老程的人品，正是两者兼具的原因吧。原人民日报社社长邵华泽、文化部部长高占祥、中国文联主席铁凝、中国书协顾问欧阳中石、权希军与原中书协主席沈鹏、张海、苏士澍和现中协主席孙晓云、中美协主席范迪安、何家英对程大凝的书法都给予高度的评价，并多次在书报刊物及台历挂历上合刊出品。今年以来，中华国礼出版社应邀与美术界大师靳尚谊、黄永玉三人合刊《新丝路上的艺术大家》，由程大凝题字。又与中美协主席范迪安、冯远三人合刊大型画报献礼两会。亚运会已预约与中美协主席范迪安、何家英三人合刊，凡国家的大型活动都应邀程老参加贺词题字。就是中美建交、中意建交、航天活动等都由他来书写贺词。近几年欧阳中石、沈鹏、权希军书界三泰斗一致把程大凝作为他们的艺术传承人，程大凝表示一定不负重望，立志把中华的书法艺术传承下去，发扬光大。

书法大家

何谓“大家”？不外乎在某一行业有突出成果和对某一领城有特殊的贡献。老程是为大家服务的大家。老程说，学术上的大家他不敢当，但他是用书法为大家服务的“大家”，这个“大家”他是名符其实的，忻州书法界的大家也是认可这个名份的，没有非议的。他在中央电视台书画频道展播过作品，是中国网络电视台和中国民族画院签约书画家;他是国家开发大学客座教授；也是中国专家学者学会理事，更是中国书法家协会名誉副会长，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香港中国书法家协会名誉会长。又特聘为中共中央宣传部“文化艺术名誉顾问”，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名誉顾问”，中国文联“艺术顾问”，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中国国际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委员，中国领导干部网书画研究院副院长兼山西书画研究院院长，中国艺术发展中心副秘书长兼五台山书画创作基地主任，中国企业联盟书画院院长，中国企业报道理事会书画委员会副主席，中国企业文化促进会副秘书长，中国艺术家收藏协会名誉会长，沈鹏艺术工作室专家组理事，欧阳中石艺术馆副馆长，中韩文化友好促进会名誉会长等百余个头衔。随便翻他的证书让你一天也看不完，有2015年被中宣部评为“中国杰出人物”“2015年文化宣传人才”“95周年中华实力派书画名家”荣誉称号，并为中宣部书刊《我的梦中国梦》封面题字;被文化部评为“70位艺术名家“之一“全国100位书法家模范老师” 之一；2015年受习主席颁发的“壮志凌云” 荣誉证书表彰；后又连续四次受国家“新中国建设功勋人物”、“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先进个人”、“推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功勋人物”、“弘扬长征精神时代功勋人物”表彰。2016年中宣部授予“全国两会新闻艺术家”，被人民日报社评为“艺术界功勋人物”、“对社会做出杰出贡献的先进个人”。建国95周年《人民日报》刊登书画作品获金奖，授予“华人艺圣”，2016年10月由中共中央宣传部、人民日报社、国家文化部共同頒发了“2016年最具升值价值的艺术大家”荣誉称号，有2016年中书协、中美协评选为“德艺双星艺术家” 荣誉证书；有中国文联2017年授予“艺术界功勋人物”的荣誉证书; 2017年3月中国文联与中国书协联合授予“艺术界功勋人物”。2019年建国70周年组委会和中宣部颁发的“辉煌70年共和国杰出人物”的荣誉证书有文旅部2019年“当代文艺之星” 荣誉证书;有人民日报社“纪念党成产95周年”画报选评中获金奖，授予“华人艺圣”的荣誉证书;也有中书协建国90周年书画展优秀奖、有中书协国家机关中韩公务员书画展优秀展，江西文联首届、十届腾王阁杯书画展一等奖，书法报第六届和第八届重阳书画赛获金奖等300多本荣誉证书。近年来参加全国书法大赛获金奖、一等奖300余次，被一百多家书画单位聘为副院长、副会长、副主席、院士等职，被300多家书籍报刊发表作品500多本次，有1000多家媒体网上报道信息作品。

尤其荣幸的是，老程2014年10月1日参加“中国梦—新中国建设功勋人物表彰大会暨国庆庆典”，授予“新中国建设功勋人物”。2019年又参加国庆70周年大型主题活动授予“共和国最美建设者”荣誉称号，并赴俄罗斯参加文化交流活动”。70余年来其书法作品还几次受到了中央宣传部、国家文化部、外交部、人民日报社、中国文联，中国书协、中国美协的表彰。作品被收集编入《中国书法辑要》《中国隶书选集》《中国楷书选集》《中国行书选集》《艺术名家》《中华艺坛名家》《新中国艺术一代名家》书册等及各种报纸500余本次，以他艺术生涯和书法成就，说他是写毛笔字的大手笔毫不吹嘘，恰如其分、是名符其实的书法大手笔。

书法探家

   艺无止境，探索不停。程大凝在书法艺术中一直探索，寻求真艺。所以同仁称其书法“探家”。经过70多年的历练，程大凝在书法方面的造诣炉火纯青，18种字体手到即成，游笔有余。这仍得益于深厚的家风熏陶和家教影响。老程的二伯父程友三在担任忻州师范学院书记、校长期间曾教育侄儿，师范期间必须把国语与书法学好、学精，叮嘱他这是最起码的看家本领。程大凝心领神会，苦学细研，触类旁通，从书法源头学起，周秦汉甲骨文、石鼓文到秦汉小篆，再逐步研学汉隶曹全、乙瑛、礼器等碑，后又把唐代颜真卿、欧阳询、柳公权以及元代赵孟頫的楷书研学融为一体。尤其是在学习楷书的基础上又研学王羲之手迹及行书诸体(唐、宋、元、明、清十余家)，现正专攻张旭、怀素狂草。

历史有其渊源，程大凝就是按照汉字书法的延流来学书临帖，见好贴就买就复印。各帖均临，少则一两次，多则上百次，不达精妙不罢休，现已临贴400余本，终竟练成诸体皆擅的绝技。他临贴主要是多临碑帖，取之于神，很少临字贴，因为那是取之于形。在忻州师范、原平市文化馆、山西大学读书工作期间只要有时间就进图书馆临贴。从不浪费一分钟时间。

老程告诉记者，各种字体都有魅力，但吸引人之处却不尽相同：比如篆书象形对称，使人赏心;隶书古朴厚重，使人悦目;楷书工整端庄，使人静气;行书流畅贯通，使人心旷;草书飞动奔放，使人神怡。程大凝在70年的习书实践中，得到真谛，悟出真经。颜真卿的楷书，二王的行书，曹全、乙瑛隶书，张旭、怀素的草书，他都烂熟于心，勤耕笔端。他的书法创作采用八面用锋，横画竖入、竖画横入，加强每个笔画的气韵连贯，笔意相连，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用一根线就能把楷、形、草每个字的笔画串起来，以实现整体气韵贯穿的感觉。

创意创新是行业发展的内在规律。老程在熟谙多种字体的基础上，就思谋着创新作品。以楷书为例，老程说，自己临学颜真卿《多宝塔》《颜勤礼碑》《麻姑仙坛记》，临学柳公权《玄秘塔》《神策荣碑》，有机地把颜筋柳骨、颜放柳收融为一体，独创自己的《要宁静致远须舒气通神》楷书作品。以隶书为例，老程把曹全碑流畅飘放，乙瑛碑古朴厚重，以方圆兼备、波磔分明厚实结合一体，再创作毛主席诗《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隶书作品。以行书为例，老程把王羲之《兰亭序》《十七贴》《圣教序》流畅、方圆、秀丽、严谨的笔法，与怀素“自叙帖”、张旭“古诗四帖”的豪放、奔狂的线条，多种结合，创作了自己的的心作品毛主席诗《沁园春·雪》行书作品。

老程悟性强，他琢磨文革时期他书写的墙体大字与10多年书写大黑体会标、标语及广告展览版面常用的美术字后，竟把美术字的黑体、宋体和香港粗圆体用在书法软笔上，都获的了国家专利。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他把几十年的临帖与创作经验，创新了18体写心经和毛主席、习主席诗词，已完成各种诗词的内容。

称程大凝是“书法探家”，符合事实。老程深厚的书法理论基础，良好的汉字书写功底，可贵的艺术道德，留古创新的艺术风格。多种因素，促成大家这个结果。记者现场感受老程书法，笔法、用墨、章法布局疏密得体，起笔落笔运笔都有讲究，观他的作品浓淡相融、枯润结合；方圆兼备，笔力遒劲；粗细相配，疏密得适。特别是行草书又加以大小、扁长、干涩、倚斜的搭配更显得飞动流畅，就象李德伦的指挥一样，飞舞的感觉中动中有静，静中有动。难怪中国书法家协会顾问欧阳中石评价程大凝的作品极具收藏价值。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苏士澍认为，程大凝先生的书法笔运酣畅，气势流动，收纵有度，使字形筋骨劲健。神气外露而精气内含。观其隶书，形中无常、法中不拘、清净纯澈、不躁不郁。

书法很深，探索路遥。老程认为，不失传统的诸体书法均为好作品，晋、汉、唐、宋大家的楷、隶、行、草碑帖都好，无可非议，元、明、清以后的大家书体不及之。近代民国时期还有些高手，建国后的书家差之，有些脱离传统另辟侥溪，丑书滋生。诸如近些年来书家创作的行草书杂乱无章，乱麻一样，怪而癖，丑而陋，有险无神，有怪无形的书法创作老程深恶痛绝。他说，真正的书法好作品应该是不失传统，大众喜闻乐见，雅俗共赏，不失书法法度，字要有形有神，章法要悦目清新，如此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书法大书法真书法。老程每天10多小时的书法就是先临后创，不失传统，取之于神。

大家所见略同。中国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沈鹏显然认同程大凝的观点。沈鹏指出：一幅好的作品首先受到感染的是它的色泽，纸墨、印泥、印章的质量。观程大凝作品给他印象非常深刻，他在书法中自由变换的风格，从大处着眼，整体的布局美观;从小处琢磨，点画笔法非常优美;从字里行间看硬且直而刚，软曲而柔，丰厚而腴，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老程的作品追求枯湿、浓淡、正斜、粗细、方圆、曲直、断连、虚实变化，讲究“和而不同、违而不犯”，是书法家最高笔法。

走进程大凝工作室，四居室家堆放的满满的书籍报纸、纸墨笔砚、奖牌奖杯和创作作品。三个书架上堆满荣誉证书和所出书籍，柜顶上堆放着十余种所订书法报纸。三个三平米的大案面和四个桌子摆放着20多令宣纸、30多瓶墨汁和4000幅左右作品。三个大衣柜和地上堆满裱好的作品也足有400多幅。10几个笔筒笔架和纸盒里挂着堆着400多支大小毛笔，最大的杆子有一米长，最粗的手也抓不住。

传承既是一个书法世家子弟的责任，也是对中国文化源远流长的责任，更是老程70年写毛笔字生涯的不懈追求。老程受《书法报》委托在忻州市建立起工作站，并在忻州师范学院担任书法老师，开班培训学生。他自己花钱租下2套单元房作为教室。尤其双休日，门庭若市。程大凝是免费教学，但毫不在意。今年疫情时，老程又为忻州市赴武汉的35位抗疫医护人员捐赠了40余幅书法作品。文旅部在2020年7月27日“授予艺术界抗疫英雄”称号，并颁发荣誉证书和奖章。他对记者说，他一心想把70年积累的书法经验传承下去，把祖国优良文化传承下去，那怕分文不取，也十分快乐，无怨无悔。对程大凝来说，只要书法作品能获得认可，什么时候都不求利。采访一个学生得知，老程还给带课班免费订阅了《书法报》、《书画天地》、《书画教育》、《硬笔书法》。老程在培训班都是手把手十分认真的教学，他从起笔、落笔、用笔以至结体都通过自己的手传授给学生，做到心领神会。老程此举，目的就是要让后代，青出于蓝胜于蓝。这也是书法探家的集大成和大举。

    书法探家心中的艺术价值观是什么？程大凝始终认为，艺术与慈善就是一对孪生兄弟。他的艺术赚钱的目的是为慈善，搞艺术赚点钱，把赚的钱再搞慈善公益事业，这才是正确的艺术道路。他对记者感言，“艺术家不要把钱看得太重，因为你的艺术是人民培育起来的，就要为人民服务。自己是共产党员，更要为党服务。钱节俭点够花了就是了。唱歌的一登台就要出场费几十万元，一幅画、一幅字拍卖一口价就要几十万元，像话吗？艺术是有伸缩性的，他的润格价在全国是算最高的，文化部艺术品市场评估委员会定为每平尺8万，人民日报社文化市场收藏鉴定中心艺术品评估为每平尺2万6千元，外交部礼宾司和耶鲁大学英国艺术皇家中心共同认定为每平尺15万元，体现艺术价值就是更好的为人民服务。老程经常与人说我的作品没有价，按权威润格万分之一也可以，白拿也可以。真正体现了一个经革命家庭红色教育的共产党员的胸怀

    老程对此的态度是，“假如有一天，我的字能变点钱就要做慈善事业，救助无依靠的孤寡老人，无人抚养的儿童以及残疾人。”他一生不贪玩、不闲聊、不逛街、不喝酒、不抽烟、不打麻将、更不浪费时间。现在才住上70年代只有60平米的盖板房，也没装修。生活很简单，无车，出门只骑一辆多年的破旧自行车。但老程也很满足，一心扑在书法事业上，让余年发点热。他开玩笑的说，只要有一口气能爬起来，就不会放下手中的笔。他发自内心，倡导呼吁社会用国学来洗礼人们的心灵，守住道德底线，为人民，为社会多服务多做贡献。2021年以来，振兴中国文化品牌强国工程办公室评为“中国文化品牌人物”，“新时代最具艺术价值人物”；国家艺术职称评定委员会又评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特级美术师，中国文联评为“国家特级书法师”，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礼特供艺术家评审委员会又评为“国务国礼特供艺术家”，老程绝不辜负这些殊荣，他将更加奋发向上，发挥余热。

程大凝建议把书法课纳入我国各地学校的教学大纲中，让书法这个中华民族的灿烂文化继续发扬光大，让瑰丽的毛笔书法艺术莫在后人手中失传。